你……掏耳朵吗?
还记得上一次掏耳朵是啥时候?
“掏耳朵”在许多人心中,可能就是这么个小东西:
还有更老式(更伤耳朵)的品种:
如果你曾有过绿皮火车上的购物经历,你可能还买过这个:
总之,它们都叫“耳勺”。
普通人清洁耳朵,用用耳勺也就够了。
但咱们大天府之国的成都人民,显然不是普通人。
在成都,“掏耳朵”是一门手艺,一项服务,是第三产业的参与者,人民群众喜闻乐见。
(图via网络)
虽然外地人不明白为啥要光天化日在公共场所掏(搞不好还会被人围观),但那份酸爽,那份销魂,还有那一丢丢的尴尬……绝对会是你终身难忘的体验。
有个名叫霍伊(HildaHoy)的外国妹纸,就曾来成都待过一段时间。
熊猫变脸串串那是常规项目。想要体验地道的成都生活,这位妹纸鼓起勇气……去掏耳朵了。
然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某天,霍伊在人民公园里喝着茉莉花茶,看到了周围有掏耳朵的师傅。
其中一位师傅姓“舒”。于是,霍伊决定去舒师傅那感受下掏耳朵的神奇魔力。
然后开始瑟瑟发抖了起来……
IswallowedmynervousnessasMasterShuadjustedhisheadlampandreachedtowardmyearwithaskinnymetalprong.
当舒师傅调整好头灯,用一根细长的金属叉探入我的耳朵时,我紧张得直咽口水。
“Willithurt?”Iaskedpointlessly.Itwasalreadytoolatetoflee.
“会痛吗?”我问。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因为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Won’thurtatall,”hemurmured.Thesamethingmydentistalwayssaysbeforeflickingonhisdrillofterror.
“一点都不疼,”他喃喃低语。我的牙医使用“恐怖钻具”前也总说同样的话。
▲InChina,Chengduspeculiarear-cleaningcustom(viaBBC)(翻译viaBBC中文,下同)
只不过,瑟瑟发抖的霍伊小姐姐很快就“真香”了……
Therewassometwirlingaroundthecontoursoftheeartobeginwith,thenMasterShuwentinforthekill.
舒师傅一开始只是绕着耳廓转了几圈,接着就长驱直入了。
Hisprobingaroundintheprivaterecessesofmyskullwassurprisingly…tolerable.
他在我颅部的私隐处不断探查,但出乎意料的是感觉还不错。
Itfeltlikeanawkwardtickle,akintohavingasensitivespotonthesoleofone’sfootteasedverylightly:squirmyd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