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梦想中的)小猫合影的mia怎么过假期,说到底是生活方式的问题。幼儿园是平均化教育,假期我们把问题意识给到单个的孩子本身。小大人跟mia看艺术史。不想强加于人。mia每天都会问我,“妈妈,什么时候跟我看艺术史”,还会提问“古人用中间空的骨头把石头粉末吹到壁上,颜料是怎么粘住的呢?”,就很放心的跟她读下去了。“妈妈,我喜欢阿拉伯。”“为什么呢?”“我喜欢骆驼。”“那请你记住这个观点:第一次世界大战本身对塑造现代中东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嗯(拉长的),是。”小大人。那就开始母女之间的天马行空时间。妈妈谈起一战的小故事。麦加的谢里夫侯赛因跟麦克马洪爵士一番书信往来以后,发动了阿拉伯起义。但是战后英国并没能完全履行诺言。特朗普时期傅高义教授提醒台湾,“要十分小心(现在美国释放的善意信号)。选后无论谁当选,还是会以美国的利益为前提,来调整对台关系”。图片就用小手指着看约翰.伯格在书页中隐现。拉斯科岩画的复合构图,苏美尔人的等级比例,延伸到《观看之道》里对于以女性为题材的油画的解读,以及这些解读的预先观察:“根据终于遭受质疑但绝未动摇的做法与习俗,女性的社会风度同男性有本质上的区别。男人的风度基于他身上的潜在力量,其力量的对象,总是外在的物象。相反,女人的风度在于表达她对自我的看法,以及界定别人对待她的分寸。女性的风度是深深扎根于本人的。于是,女性把内在于她的观察者与被观察者,看作构成其女性身份的两个既有联系又是截然不同的因素。”没有结论。只是提供给mia观看世界的众多材料中的一部分。设定好程序的游戏,通关以后就会无处可去,还是让mia自己去回答“我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私人问题吧。衣服和头发没有什么比muji更适合小朋友上幼儿园了。清洁大方,且又跑跳自如,肋木架爬得,秋千荡得,一时兴起枪也打得。两件棉服外套,两条运动裤,轮换着就过了一个冬天。私服的话,日本人不太行,常用的大廓型用在小孩子身上繁琐奇怪。买的最多的是英国人的,冷静优雅,其次是法国,西班牙的经常带着点故作时髦的不时髦感,偶尔会买。针织的话秘鲁的,保加利亚人的。不过也没一定,日本人可爱起来是真可爱,亚洲少女专属可爱。
日本人可爱起来是真可爱
原创不买,尤其是捆绑图片视频,用带小孩子顺带输出衣服的。变相的广告贩卖羡慕,造成购买了产品也会拥有同样生活的错觉,成功的把焦点从产品——需要专业的设计和品控能力——身上移开。头发一个月剪一次。小小的头发刚能剪的时候,就是妈妈拿着大剪刀在她小脑袋上兴起刀兵,乖乖的不乱动。现在长大了,再加上一句“乱动的话头发会剪坏,就不好看了,”更是坐的住了。试过各种短发和刘海长度,现在固定下来的发型是妈妈参考了法国童装图鉴,又根据mia的脸型做了一些修改,最终形成的。爸爸也说好看,那就固定下来吧。头发后面还有个小蘑菇盆子罐子都有耳朵涂涂画画塞在柜门缝隙里开画展;骑着大狗作大马;士兵突击跟霸王龙上演爱恨情仇;老爷爷老奶奶也去的古早花鸟市场。小孩子的快乐笑声,盆子罐子都有耳朵。左拥右抱,左桃右李谁也别想跑说着我要这个,我要这个,每个都指了一遍,叔叔说“那我给你打包吧小朋友”
mia爱看杂志,喊妈妈一起看。世界上存在的现实不只是身边这一种。
遇到跟家里一样的物品,妈妈就会告诉她,还有当时为什么选择的考虑。消费主义最大的敌人,是适得其所的好设计。
ciacia,长着大人面孔的少女,已经结婚的不婚主义者,最大的虚荣和最大的热情都来自于对人类思想深度的孜孜以求。
mia,超美丽表演系爱打枪的童年少女。
mia和ciac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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