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隐婚三年,他却不知道自己有个可爱的孩

“咔!”导演刘西同不耐烦的喊了一声,"许安然,你那脖子是怎么回事?落枕了吗?还是里面插钢板了?是大理石的吗?转个头都转不好,你到底会不会演戏?”

“对不起,刘导。”许安然低着头道歉:“我下次不会了!”

“还想有下次!你这条都拍了多少遍了?到底还有没有点专业素质!戏剧学院的文凭是买的吗?”刘导咆哮道。

整个剧组顿时安静的连片树叶掉到地上都能听到,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许安然,嘲弄的,不屑的,看好戏的……

许安然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捏着衣摆,深吸口气,再次道歉:“对不起。”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刘西同将手里的剧本往旁边一甩,“再演不好直接换人!”

NG很多次,好不容易熬到这一场拍完,许安然回到化妆间。

看了下墙上的电子台历,七月二十九号。她眼神一恍,而后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安然姐,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大,太累了?”卸妆的小助理小桃看到许安然不断的揉着太阳穴,关切的问。

“嗯,有点累。”许安然压低了声线,带着些微的沙哑开口说道。

“我看是刘导有意刁难你,今天这场戏我觉得数你拍的最好啊,不知道为什么刘导一遍遍的老NG!”小桃有些为许安然抱不平,撅着嘴嘟囔,“我觉得那女一号也没你演的好,都走错位,刘导还笑着喊过,真是的!”

“刘导对工作要求一直很严格,他对我要求高,是好事。”许安然四两拨千斤的说。

刘西同是娱乐圈里有名的老色鬼,外号西毒,最喜欢玩弄潜规则那一套,据说口味重的很。

自从许安然接拍这部《夜未央》以来,就被这老色鬼给盯上了。

隔三差五的拿工作借口骚扰她,暗示她,不是叫她去讲戏,就是明里暗里的说要给她介绍新戏。

在娱乐圈里混了快六年,许安然怎么会不明白,这些所谓的好处背后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要潜她。

每次,许安然都装傻充愣的糊弄过去了,这刘西同大概没什么耐心了,利诱不成,改成威逼了。

所以才在拍戏的时候鸡蛋里挑骨头,故意给她施压,想要逼迫她就范。

这一天被折腾的够呛,卸完妆,换了衣服,许安然打算回自己的小窝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她在国贸城有套六十平的小公寓,是自己这些年赚钱买的,平时她大多时候都是住在那里。

红灯的时候,许安然手机进来一条短信。

我在家等你。

短短几个字让许安然的心里一跳,目光停留在发信人梁易勋那三个字上久久失神。

直到后面的司机狂按喇叭,不断的催促她快走,许安然才放下手机,开车掉头去了皇朝大厦的精品街选礼物。

今天是她跟梁易勋的婚纪念日。

外人只知道天易的少东梁易勋年轻有为温柔多金风流不羁,无数的女人前仆后继的想要爬上他的床,觊觎着天易少夫人的位置。

却不知道,梁易勋早已经是已婚人士了,她许安然跟梁易勋的名字,在同一本户口本上,他们已经隐婚三年了。

许安然挑中了一条蓝粉色的领带,一看标价三万多,她狠狠心,刷了卡,这领带很符合梁易勋的品味。

而身为天易少东的梁易勋,身上自然不可能穿戴便宜货。

许安然跟梁易勋的“家”在锦绣山庄的一栋别墅里,他们结婚后就搬进那里。

不过那地方说是个家,实在勉强,梁易勋通常几个月都不回去一次。

所以那栋别墅里,平常都是许安然跟佣人刘婶两个住,后来许安然买了国贸的小公寓。

将车停进车库,许安然看了眼旁边的劳斯莱斯,深吸一口气,拿了礼物下车。

刘婶迎上来,喊了一声少奶奶,许安然点点头,进了家门,因为有心事,许安然没有注意到刘婶脸上欲言又止的古怪神色。

“surprise!”一道久违了的女音忽的窜进耳朵里。

许安然愣愣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女人,脑袋里懵成了一团。

时隔三年,林梦依然时尚靓丽,身上穿了一套香奈儿的套装,得体的剪裁包裹住她一身玲珑的曲线。

一头秀发也烫成了时下最流行的花样,柔顺的披散在肩上,脸上的妆容更是精致完美,一双丹凤眼正含着惊喜对她伸开双臂,期待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啊哦~安然好像并不欢迎我回来哦~”见许安然半天没有反应,林梦皱着鼻子,转头看向梁易勋,语气凶蛮:“梁易勋!我不是说让你好好照顾安然吗?你是不是欺负她了?害得她连我这个最好的朋友都不想见了?”

最好的朋友几个字,被刻意的加重了语气。

“许安然!”梁易勋走了过来,语气不善的瞪了许安然一眼。

“没有,我只是太惊喜了,没有反应过来!”许安然上前一步,抱住林梦,声音微颤:“林梦,你回来了!”

离开三年,终于,还是回来了!

林梦说话带着点娃娃音,特有的南方人的软语呢哝,就是生气,听起来也像是在撒娇。

“没有,我只是太惊喜了。”许安然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反射弧比较长。”

虽然这三年,许安然会经常想象林梦突然有一天会像现在这样站在她面前,可是今天这样的日子,仍旧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你说说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没变哦~”林梦将许安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而后又转身看一边的梁易勋,质问道:“你是不是亏待我家安然了!自己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把我们家安然丢在家里不闻不问,缺吃少穿的?”

“我没有!”梁易勋摸摸鼻子,然后丢给了许安然一个警告的眼神,“不信你问她!”

这些年来意气风发说一不二声名赫赫的天易少东梁易勋,在林梦的面前乖顺的不得了,但是一转脸看着许安然的时候,仍旧是那副平时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那是什么眼神?威胁安然吗?”林梦瞪了梁易勋一眼,给许安然打抱不平,“安然,你不用怕他,他要是敢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许安然只觉得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上了,嘴唇动了好几下,才干干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你看,我没骗你吧?”梁易勋给了许安然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然后看向林梦,脸上带着几分讨好。

“哼!别以为我在国外就不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一下飞机,耳朵里就钻进去你梁大少N多绯闻了,看一会我怎么收拾你!”林梦气呼呼的又瞪了一眼梁易勋。

“不敢了!以后绝对不敢了!”梁易勋讨饶。

林梦给了梁易勋一个最好是这样的眼神,然后视线落在许安然手中的盒子上。

“咦,这是什么?领带!哦~~安然给易勋买的呢!快带上看看好不好看!”林梦抢过盒子不见外的打开,拿出一条领带来,眼神暧昧的看着许安然跟梁易勋。

“这什么玩意?我不带!”梁易勋嫌恶的看了一眼那条领带,顺带同样嫌恶的看了一眼许安然。

许安然脸上像是被甩了一巴掌,刚想开口,却听到林梦佯装生气的对着梁易勋教训道:“梁易勋你这什么态度?安然给你买的你也敢说不好?快点过来,我给你带上看看好不好!”

梁易勋磨磨蹭蹭的走上前,“这么骚气的颜色……”

“J。K这个月刚推出的新款,哪里骚气了?配你不是刚刚好啊?”林梦一边说,一边将领带拿出来,熟练的绕上梁易勋的脖子,打了个结,弄好了之后,轻轻的拍了拍,赞叹道:“不错哦~很有味道,还不快谢谢安然。”

“谢了!”梁易勋看都没看许安然一眼,更没有看一眼那条领带,他的心思全在林梦身上,温柔的看着眼前给她打领带的女人,白皙的脸颊带着几分似曾相识的红润。

“不客气。”许安然全程看着两人,看着自己给梁易勋买的结婚纪念日礼物,经由另一个女人的手套在了梁易勋的脖子上,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那条领带,要不是经由林梦的手,无论如何也不会套到梁易勋的脖子上。

而就算是她被套在了梁易勋的脖子上,也不是梁易勋心甘情愿的。

梁易勋看中的,一直是那双帮他打领带的手,没有那双手,那条领带之于他,什么也不是。

梁易勋心里那个女人,就是林梦!

“好了,你们两个人不要再在我这个单身狗面前秀恩爱了好不好?”林梦一脸受不了的开口。

许安然无语,林梦是哪只眼睛看到他们秀恩爱的?明明,林梦和梁易勋才更像是在秀恩爱。

她许安然全程,只算得上是个提供道具的观众或是群众演员。

“梦梦,你还单身?”与许安然的沉默相比,梁易勋则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

“梁易勋你什么意思哦?竟然敢歧视我!我才二十五岁,比安然还小一个月呢,单身很奇怪吗?”林梦受不了的叉腰瞪着梁易勋。

“没有,没有,我只是太高兴了而已!”梁易勋连忙安抚林梦,生怕惹林梦不高兴,那小心呵护的模样。

 她当然知道梁易勋在高兴什么,林梦没有结婚,那么他就可以更理所当然跟她重修旧好了。

“梁易勋,你太过分了你!我又不是嫁不出,你别以为我离开你就没人要了,追我的人多着呢!”

林梦白了梁易勋一眼,然后拉着许安然的手说:“安然,我跟易勋刚才还在商量去哪里庆祝,我们去以前常去的巴蜀食府好不好?我在国外这些年,最怀念的就是那里的川菜,国外的辣椒都不辣。”

“我不去了,让梁易勋带你去吧,我这几天拍戏太赶了,晚上还有场夜戏,我是回来拿东西的,马上还要赶回剧组。”

这次,不等梁易勋给她递眼神,许安然就十分识趣的拒绝了林梦。

许安然发现自己就是演技再好也掩饰不住脸上的难堪,干脆急着闪人,眼不见心不烦。

“梁易勋你这是什么态度哦,还说你没有欺负我家安然!”

“没有,没有!有你在,我哪敢啊,我是怕她迟到!”

“真的?”

“真的!安然是你的好朋友,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敢欺负她。”

“哼!算你识相!”

……

许安然不想去听的,但是这些打情骂俏的声音一个劲儿的往耳朵里钻,她挡也挡不住。

打开衣柜,许安然拿了几套衣服出来放进袋子里,开门下楼。

“我先去剧组了,你们玩的开心点。”许安然看着已经在客厅里谈天说地,热火朝天的两个人硬着头皮开口。

离开锦绣山庄,许安然像是只没头的苍蝇般开着车乱跑,那些过往,齐齐向脑中涌了过来。

认识梁易勋,是在大一的迎新晚会上,梁易勋代表新生上去表演节目,小提琴独奏《梁祝》。

从那时起,许安然就深深地着迷了,这是一见钟情吧,她开始了暗恋的艰辛。

直到有一天,她的好朋友林梦挽着梁易勋的胳膊告诉她:安然,这是我男朋友,梁易勋。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这样下去了,可是,梁易勋三个字,早已经刻进了她的心里,抹不去了。

她从来没有想要破坏林梦跟梁易勋的关系,更没想过将自己的暗恋曝光,她将那份暗恋深埋进心底,上了层层枷锁,不让任何人窥视。

可是,她也不知道毕业酒会那一晚后,她为什么会从梁易勋的床上醒来,还被林梦捉奸在床,而那一天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她深埋在心底的那些感情被人赤裸裸的剥开,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有人肯相信她的清白,她成了处心积虑抢夺闺蜜男友的小三,心机婊,人人唾弃;林梦为情所伤,留下一封信远走海外。

梁易勋不顾父母的反对,硬是要跟她结婚,不是为了负责,而是为了报复。

结婚第一天,梁易勋就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娶她,是林梦的意思。

但是他这辈子都不会碰她一下,在他眼里,她连外面的妓女都不如,他宁可花钱去招妓,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他是真的说到做到,这三年来,他只将她囚困在那段有名无实的婚姻里,不闻不问,让她自生自灭,慢慢枯萎……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安然擦掉脸上的泪水,发现旁边有一家酒吧,她下车走了进去。

酒吧内气氛热烈,台上劲歌热舞,台下叫好声不断。

许安然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边喝着酒一边感受着四周的热闹。

她原本是不想孤零零的一个人呆着,谁想到到了这最热闹的地方,越发觉得自己更寂寞。

许安然又灌下一杯酒,苦笑一声,她终于知道什么叫酒入愁肠愁更愁,寂寞沙洲冷。

不知道喝了多少瓶酒后,许安然觉得脑袋昏沉,结完帐之后,许安然忽然有了尿意,她醉眼迷蒙的辨认了会洗手间的方向。

看到有一个上面标识着WC的房间,下面还有一个醒目的VIP字样的,毫不犹豫的推门走了进去。

这年头连上个厕所都分等级了,有钱人了不起吗?哼!她就要在这VIP里方便!

坐在马桶上解决完生理问题后,许安然畅快的舒了口气。

这VIP的洗手间的确是不一样,马桶都是全自动恒温的,地面干净的都能当镜子照了,装修更是不用说,墙上镶着大幅的精致壁画,还有,还有喷泉。

她坐在这里,都能听到外面喷泉的水声。

悉悉率率的整理好衣服,许安然推开门走出去,谁知道没注意脚下有个小台阶,一脚踩空,整个人pia的一声以极其狼狈的姿势摔在地上,一头黑色长发披散在头顶。

酒劲儿嗡的一声齐齐冲击向脑袋,许安然趴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都没起来,头发乱糟糟的盖住大半个脸。

一旁的秦越正在方便,冷不丁的面前多了一个贞子似的女人,尿意下意识的憋了回去,眼中划过一丝冰冷。

这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会又是谁准备的余兴节目吧?

他今天才刚到海城,那些人消息倒是挺快!

“咦,怎么不喷水了?”许安然听到喷水声断了,狐疑的抬头。

杏眼倏地睁大,然后又揉了揉眼睛,等眼中的重影没了,聚焦准确了后,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我说这个卫生间为什么要挂个VIP的牌子,不让别人进来呢!原来里面有这么个见不得人的玩意!”

见不得人的玩意?

秦越皱眉,准备拉拉链的手顿住。

 “别说,做的还挺逼真的,嗝~这些有钱人真会玩,思想真猥琐。”许安然打了个酒嗝,然后又好奇的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了戳他的那儿,“怎么不喷水了呢?刚才还好好的,不会是坏了吧?”

坏了?

秦越危险的眯起眼角。

“好了好了!又喷了。”许安然爬起来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秦越的脸,顿时黑的跟锅底灰似的,不是他故意要喷的,只是生理反应完全不受控制。

秦越毕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在许安然的注视下,坦然的解决完生理问题,正准备收起入库呢,就听许安然又开口了。

“咦,怎么又不喷了!接着喷啊!”许安然又动手戳了戳,可是这次,没有水再喷出来,她郁闷的拽了拽旁边的男人,“难道是坏了?”

秦越倒吸一口气,强忍着将身边女人一脚踹开的冲动,冷冷的说了一句:“滚开!”

“吓!”许安然被惊了一大跳,心虚的四处看了看,完全是一副做坏事被人抓包的惊慌,只是被酒精控制的大脑反应迟钝,眼神也不好使,找了一大圈,才发现身边有人。

她尴尬的朝秦越笑了笑,“我是走错门了,sorry!sorry!”说完,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秦越冷哼一声,正准备拉上拉链。

走出去两步的许安然突然停住,转头看着秦越,手指指着他,“那个,真不是我弄坏的,我就轻轻的戳了两下,是这个东西不中用,自己坏掉的,其实,我觉得也可能是尺寸的问题,你不觉得做成这样,太那个……含蓄了点?”

“……”

不中用?尺寸——含蓄?

这女酒鬼竟然说他不中看也不中用!

秦越整理好衣服,气的一手掐住许安然的脖子将人抵在墙上,冷冷的质问:“你想死?”

迟钝的脑电波终于感受到了秦越强盛的怒气,许安然害怕的推着秦越一边挣扎一边为自己辩解,“我不要死,我只是一不小心说了实话而已,我不要死,不要死!我答应妈妈要好好活着的,我不要死!妈妈在天上看着我呢!”

“见鬼了!”秦越郁闷的瞪着许安然,刚抬手想要把这个聒噪的女人打晕,就听外面罗一喊:“大少!”

“嗯。”秦越应了一声,甩开许安然,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许安然,然后走到盥洗盆前仔细的洗手。

“您的房间还没有整理好,我新安排了一个房间,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没问题。”罗一说道。

“嗯,让他们手脚快点,今晚就先将就一晚。”秦越烘干手,推门走了出去,语气有些烦躁。

“是,我让他们连夜加班收拾。”罗一小心翼翼的回应。

今晚恐怕又有很多人要睡不着了。

不过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竟然让大少在他专属的总统套房里发现了针孔摄像头,那些人也太不小心了。

许安然摇摇晃晃的走进酒店,把身份证跟钱包往前台一拍,“给我一个单间。”

前台办好入住手续,将一张房卡双手递给许安然,并一路引导,将许安然送入电梯。

“……不对不对,是9、6、9……9楼……”许安然拿着房卡喃喃自语,摁下数字。

找到房卡上的门牌号,许安然倚在门上,刚想将房卡插进去,门就开了,她迷糊的眨巴下眼睛,然后嘻嘻笑了。

“果然不是一般的酒店,连房卡都是自动感应的。”

走进房间,关上门之后,许安然将鞋子踢掉,包包仍在一边,扑倒在床上,舒服的深吸一口气。

秦越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床上多了个女人,蔷薇色的薄唇抿起一道讥诮的弧度,狭长的眼角危险的一眯,原本嘲弄的目光染上一丝讶异。

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有种禁欲的美感。

及腰的长发如同一匹光滑的黑缎,细腻如瓷的皮肤在晕黄的灯光下越发显得柔软。

她就那么躺着,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想象那张小嘴的滋味儿。

秦越饶有兴味的一挑眉。

是个尤物!

许安然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梦里全是梁易勋绝情的模样,真实而又残忍。

她梦到自己站在悬崖边上,梁易勋一把将她推了下去,而后搂着林梦站在悬崖上看着她大笑。

“不要……不要……”许安然皱着眉头,惊恐的大喊。

秦越看着床上的女人,听到她呢喃的梦话,嘴角露出一丝讥诮。

还真是深谙勾引之道啊,女人这个时候在床上说不要,分明就是想狠狠要!

秦越嗤笑一声,上前一把拽起床上的女人,毫不留情的丢下床:“滚出去!”

这女人以为有点姿色,就可以爬上他的床了吗?

可笑!

许安然从噩梦中惊醒,脑袋里面昏昏沉沉的,她趴在地上,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为什么?”许安然摇了摇又重又晕的脑袋,痛苦的问。

“滚出去!”秦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许安然,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许安然爬起来突然拽着秦越浴袍的领子,“我哪一点比不上她?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滚!”秦越不耐烦的甩开许安然,在闻到许安然喷出来的酒气,又看清楚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后,脸色越发的难看。

这女人竟然从酒吧一路尾随跟他到了酒店房间!

“我不要!”许安然跑上前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腰,小脸贪恋的在男人后背上蹭了蹭,“不要这么对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酒壮怂人胆,大概也只有喝醉了,许安然才敢这么无所顾忌的将心里的请求说出来。

此刻,醉得失去意识的她,已经将眼前的男人当成了梁易勋!

“放开!”后背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秦越身子僵了僵,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不要!”许安然抛下一切自尊,只想留住眼前的男人,“我不要你跟她出去,不要你这里有别的女人。”

一只小手滑进宽松的浴袍,停留在男人心口的位置,听到男人微乱的呼吸声,语气幽怨的控诉,“为什么你这里装着那么多女人,却不肯给我留下一丁点儿的位置,我到底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你不要赶我走,我不想离开你……”

秦越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强忍着火气将那只微凉的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小手抓住扯了出来,又好不容易将身后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己的女人推开,“既然你喜欢这里,那这间客房留给你!”

秦越说完,迈步朝外走。

“我不准你走!”许安然冲上前,伸手拦住秦越的去路,“你要去找她了对不对?我不准!”

“你到底要怎么样?”秦越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忽而勾了勾嘴角。

她突然豁出一切的扑了上去。

秦越猝不及防,被许安然一下扑到在大床上,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着实错愣了几秒,不待他反应过来,双唇就被一张小嘴给堵住。

热切的,急躁的亲吻,像是要证明什么,又像是昭示某种决心。

只是这毫无章法的生疏的技巧,让秦越吃了不小的苦头,唇瓣被蹂躏着,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如果再不把压在身上的女人推开,秦越毫不怀疑,这个女人会将自己的唇给咬破,甚至咬下一块肉来。

“滚开!”秦越怒吼一声。

这个女人真的很敢!

竟然不怕死的强吻他!

许安然当然不可能听他的,她死死的跟八爪鱼似的缠着男人的身体,生怕一不留神被他甩开逃脱了。

小嘴终于放过男人的菱唇,开始在男人的下巴,脖子上作乱,并一路向下……一双小手也没闲着,扯开男人浴袍的带子,在男人温热的结实的身体上走……

秦越呼吸一促,抓住身上一只作乱的小手,却没防备另一只小手的偷袭,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秦越浑身的血液都苏醒了起来,呼吸变得滚烫。

他咬牙想要怒斥,却不料一开口,被许安然的手指划了一下,怒斥顿时咽了回去。

微颤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诱人。

察觉到自己的异常,秦越更加恼怒,他抓住许安然的手腕,力气大的差点将她的骨头捏碎:“放开!你这个荡妇!”

“你要我好不好?”许安然脸上的神情期待又带着几分无助,盈盈如水的双目带着几分迷离的潮润,脸颊坨红,小嘴红肿而又诱人,这一刻勾魂摄魄。

“该死的!”秦越想要将人甩开的动作僵住,心跳声急促起来,呼吸也微微乱了节奏。

许安然还是没清醒,误把秦越当蒋易勋

“你要我好不好?”许安然又期期艾艾的问了一遍。

未完

许安然会和秦越发生点什么吗?蒋易勋和林梦会不会更加猖狂?许安然会离婚吗?

长按3秒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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